能讲道理就好,陆沉心中稍安,说道:“草民不说,是怕一旦公之于众,这计策会传到蛮族的耳朵里。蛮族若是知晓,到时这计策如果真有施行之日,效果必定会大打折扣。”
“哦?”文帝似笑非笑道:“如此说来,倒是你欲为朝廷献计献策,不得已而谨慎行事了。”
陆沉拱手道:“草民如今虽已不再是侯爵,但陆家祖训,‘精忠报国,纵身死而不悔’,却是时刻不敢忘却。只要能为大齐百姓造福祉,为陛下解忧,草民受些委屈,又有何妨。”
见他见缝就钻,钱谨气的七窍生烟,忙对文帝道:“陛下,切不可听信这陆沉的花言巧语,他明摆着就是想逃脱罪责。”
文帝眉头一皱,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。
钱谨一凛,连忙噤声,不敢再聒噪。
文帝也不知信没信陆沉的话,面色淡然,声音也是波澜不惊,道:“既是如此,现在朕就坐在这里,左右亦无旁人,你是否能将所想策略说出来了。”
陆沉恭声道:“陛下想听,草民自然不敢有所隐瞒,当时想出这计策,也正是欲为陛下排忧解难,为我大齐百姓从此不再受蛮族侵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