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这个,你认真点。”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的满嘴跑火车了。
“啧,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,等我慢慢跟你解释嘛。全真道主张修炼内丹,正一道主张敬神崇圣,画符驱邪,本质上没什么区别,只是对道的理解不一样。”
这么说来阿公是双修?我看他又用符咒又修内丹的。
“这么久了,两家都有融合的。”
“你上次怎么就给我那两样东西就不见了踪影,不说患难与共的么。”
“那时道爷临时算了一卦,说是你的路只能自己走,别人帮不了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和刘芒对话还真是应了他的名字——刘芒,我实在懒得再搭理他,便抬手看了看表,现在已经五点钟了,我一觉从早上睡到了下午,可还是感觉有些累,“送我去火葬场。”
“你不要想不开啊。”
“滚,我是去第九车站。”
“这么急?”
“嗯,我想知道那辆列车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你一切小心,作为车费,让我看看你的小乌龟。”
“滚。”
到了火葬场,我望着那冒着烟囱的火炉,有多少人是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,好好的一个人,最后就剩下了那一小捧黑黝黝的骨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