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我受了不少恭维,但却没得到什么帮助。我被派到其侄子那儿去的那位戈达尔上校,是一个坏透了的老守财奴,尽管腰缠万贯,但见我一副穷困潦倒样儿,反而想白使唤我。他声称,我是他侄子身边的一个不拿薪俸的仆人,而不是一名真正的家庭教师。我老要跟着他侄子,因此就不用去干勤务,但我必须靠我的士官生,也就是士兵的薪饷过活。他很勉强地答应给我一套制服,他本想让我穿军队发的兵服就行了。梅韦耶夫人对他的提议很愤慨,亲自劝我不要答应。她儿子也是这个态度。他们为我另想法子,但一无所获。而我已开始吃紧了,我做盘缠的那一百法郎所剩不多,维持不了多久。幸好,我从大使先生那儿又得到了一点钱,派上了用场。我在想,如果我当时再耐心点就好了,他是不会撇下我不管的。但是,苦恼、等待、恳求,我是办不到的。我灰心丧气,不再愿意抛头露面,所以一切都完了。我没有忘记我可怜的妈妈,但又怎么去找她呢?去哪儿找她?梅韦耶夫人知道我的情况,倒是曾帮我找过,而且找过很久,但毫无结果。最后,她告诉我说,瓦朗夫人两个月前又走了,但不知道是去了萨瓦还是都灵,而且有人说她回了瑞士。我一听,立即决定找她去,深信不管她在何方,我都能在外地找到她,比在巴黎找她容易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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