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上,除了那次在汉森部落的一场谈话之外,中行说就没怎么和苏任说过话,就算是两人见面也只是点头示意。对于中行说,苏任的警惕性很高,这老家伙看不清深浅,万一那句话说的不对,弄不好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。所以苏任也不愿意和见中行说。
苏任的窝棚太小,里面也没灯,两个大男人,不!一个男人一个阉人在黑暗中坐在拥挤的窝棚中,这样的画面有点不敢看。所以,不等中行说进来,苏任连忙钻出自己的羊皮筒子,披着白熊皮披风出来了。
“中行先生有事吗?”
中行说点点头:“单于派人送来了信,右谷蠡王已经将苏先生来王庭的消息告诉了你的属下,他们也派人来到王庭,明日可能就会在路上碰见。”
“哦?可说了是谁?”
“没说,不过据在下猜测,应该是你的那个护卫头领。”
“小金子!”苏任看着中行说:“就他一人?”
“还有五个护卫,单于说苏先生是他的客人,苏先生在王庭只要不干违反乱纪之事,其他的没人会阻止。”